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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3-14 18:55: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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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油罐车呼啸而过,我们俩连忙拉着手跳到人行道上,很煞风景的破坏了这么罗曼蒂克的场面。
2001年,在我们这个工业城市,还没有出台什么道路交通管制,油罐车目中无人的满大街横行,躲闪不及的行人经常被甩上一身原油点子,不用汽油根本洗不掉。神马奥妙、立白、雕牌,在油点面前都是浮云。
看着马路上斑斑点点的落地油,我心疼不已:这要是收起来卖到比奇去,该有多少钱啊。
工作后才知道,我们这里还真有以收落地油为生的人,收入不方便透露,但是绝对比外企高级白领赚的要多。
我认识一哥们,在2001年时,每天白天穿着耐克阿迪,开着奥迪跑到球场打篮球,逢人就递烟,很是可亲客气。到了晚上就换上一身收油夜行装,等着三轮出没于荒郊野岭之中。
金钱面前没有职业高低。
天(伟大的和谐社会)上(伟大的和谐社会)人间里的小(伟大的和谐社会)姐哪个没有几百万?赚够了钱,洗白自己做个生意,一旦做大了,搞不好还被评为“某地十大知名企业家”也说不定。
我看着上岛咖啡闪烁着意兴阑珊的招牌,暗红色灯光将屋内意(伟大的和谐社会)乱情(伟大的和谐社会)迷的人影映在淡蓝色玻璃上,轻柔悠扬的轻音乐如涕如诉,似乎对人们倾诉在这里看到的无数悲欢离合,缘聚缘散……
我心中一动:“楚滢,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吧。”
楚滢把手从我手中抽出,轻掠被夜风拂乱在额头的散发,又乖乖把手放回我手中,欢快地说:“好啊!”
“那你想去哪里?”我在上岛咖啡门口停了下来,就等着她说:“咱们进去坐坐吧。”
楚滢似乎鼓足勇气,挺了挺胸膛,勇敢地说:“我想吃烧烤!”
我和楚滢坐在去燕山路济南一九烧烤的TAXI上,我做出一个结论:本来以为找了一个小龙女,结果也是个紫霞仙子。
转念又想:我也不是杨过啊!对着那么深一个悬崖也敢跳下去,我就做不到!
大侠就是大侠,杨过说跳就跳。
因为——父是康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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